当前位置:曲阳一中>> 新闻通知>> 信息资讯>>正文

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

2013年10月07日 15:40
来源:本站原创

    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

20001031第九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第十八次会议通过)

目 录

第一章 总 则

第二章 国家通用语言文字的使用

第三章 管理和监督

第四章 附 则

第一章 总 则

第一条 为推动国家通用语言文字的规范化、标准化及其健康发展,使国家通用语言文字在社会生活中更好地发挥作用,促进各民族、各地区经济文化交流,根据宪法,制定本法。

第二条 本法所称的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是普通话和规范汉字。

第三条 国家推广普通话,推行规范汉字。

第四条 公民有学习和使用国家通用语言文字的权利。

国家为公民学习和使用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提供条件。

地方各级人民政府及其有关部门应当采取措施,推广普通话和推行规范汉字。

第五条 国家通用语言文字的使用应当有利于维护国家主权和民族尊严,有利于国家统一和民族团结,有利于社会主义物质文明建设和精神文明建设。

第六条 国家颁布国家通用语言文字的规范和标准,管理国家通用语言文字的社会应用,支持国家通用语言文字的教学和科学研究,促进国家通用语言文字的规范、丰富和发展。

第七条 国家奖励为国家通用语言文字事业做出突出贡献的组织和个人。

第八条 各民族都有使用和发展自己的语言文字的自由。

少数民族语言文字的使用依据宪法、民族区域自治法及其他法律的有关规定。

第二章 国家通用语言文字的使用

第九条 国家机关以普通话和规范汉字为公务用语用字。法律另有规定的除外。

第十条 学校及其他教育机构以普通话和规范汉字为基本的教育教学用语用字。法律另有规定的除外。

学校及其他教育机构通过汉语文课程教授普通话和规范汉字。使用的汉语文教材,应当符合国家通用语言文字的规范和标准。

第十一条 汉语文出版物应当符合国家通用语言文字的规范和标准。

汉语文出版物中需要使用外国语言文字的,应当用国家通用语言文字作必要的注释。

第十二条 广播电台、电视台以普通话为基本的播音用语。

需要使用外国语言为播音用语的,须经国务院广播电视部门批准。

第十三条 公共服务行业以规范汉字为基本的服务用字。因公共服务需要,招牌、广告、告示、标志牌等使用外国文字并同时使用中文的,应当使用规范汉字。

提倡公共服务行业以普通话为服务用语。

第十四条 下列情形,应当以国家通用语言文字为基本的用语用字:

(一)广播、电影、电视用语用字;

(二)公共场所的设施用字;

(三)招牌、广告用字;

(四)企业事业组织名称;

(五)在境内销售的商品的包装、说明。

第十五条 信息处理和信息技术产品中使用的国家通用语言文字应当符合国家的规范和标准。

第十六条 本章有关规定中,有下列情形的,可以使用方言:

(一)国家机关的工作人员执行公务时确需使用的;

(二)经国务院广播电视部门或省级广播电视部门批准的播音用语;

(三)戏曲、影视等艺术形式中需要使用的;

(四)出版、教学、研究中确需使用的。

第十七条 本章有关规定中,有下列情形的,可以保留或使用繁体字、异体字:

(一)文物古迹;

(二)姓氏中的异体字;

(三)书法、篆刻等艺术作品;

(四)题词和招牌的手书字;

(五)出版、教学、研究中需要使用的;

(六)经国务院有关部门批准的特殊情况。

第十八条 国家通用语言文字以《汉语拼音方案》作为拼写和注音工具。

《汉语拼音方案》是中国人名、地名和中文文献罗马字母拼写法的统一规范,并用于汉字不便或不能使用的领域。

初等教育应当进行汉语拼音教学。

第十九条 凡以普通话作为工作语言的岗位,其工作人员应当具备说普通话的能力。

以普通话作为工作语言的播音员、节目主持人和影视话剧演员、教师、国家机关工作人员的普通话水平,应当分别达到国家规定的等级标准;对尚未达到国家规定的普通话等级标准的,分别情况进行培训。

第二十条 对外汉语教学应当教授普通话和规范汉字。

第三章 管理和监督

第二十一条 国家通用语言文字工作由国务院语言文字工作部门负责规划指导、管理监督。

国务院有关部门管理本系统的国家通用语言文字的使用。

第二十二条 地方语言文字工作部门和其他有关部门,管理和监督本行政区域内的国家通用语言文字的使用。

第二十三条 县级以上各级人民政府工商行政管理部门依法对企业名称、商品名称以及广告的用语用字进行管理和监督。

第二十四条 国务院语言文字工作部门颁布普通话水平测试等级标准。

第二十五条 外国人名、地名等专有名词和科学技术术语译成国家通用语言文字,由国务院语言文字工作部门或者其他有关部门组织审定。

第二十六条 违反本法第二章有关规定,不按照国家通用语言文字的规范和标准使用语言文字的,公民可以提出批评和建议。

本法第十九条第二款规定的人员用语违反本法第二章有关规定的,有关单位应当对直接责任人员进行批评教育;拒不改正的,由有关单位作出处理。

城市公共场所的设施和招牌、广告用字违反本法第二章有关规定的,由有关行政管理部门责令改正;拒不改正的,予以警告,并督促其限期改正。

第二十七条 违反本法规定,干涉他人学习和使用国家通用语言文字的,由有关行政管理部门责令限期改正,并予以警告。

 

第四章 附 则

第二十八条 本法自200111日起施行。

 普通话来历

一、普通话概说

(一)什么是普通话

普通话是现代汉民族共同语的通俗叫法,是现代汉民族共同用来交际的语言。在台湾称为国语,在新加坡。马来西亚称为华语,而在中国大陆则称为普通话。

195510月,全国文字改革会议和现代汉语规范问题学术会议相继召开,从语音、词汇、语法三个方面确定了现代汉民族共同语的标准,为普通话下了科学的定义:普通话是以北京语音为标准音,以北方方言为基础方言,以典范的现代白话文著作为语法规范的现代汉民族共同语。

普通话这个定义从语音、词汇、语法三个方面阐述了普通话的内涵。在语音方面,普通话以北京语音为标准,而不是“以京音为主,也兼顾其他方音”。同时,语音标准是就整体而言的,并非北京话中的每一个音都是规范的、标准的。在词汇方面,普通话是以北方话(词汇)为基础,而不是以北京话为基础,也不是以北京话为标准。因为词汇的流动性大,相互渗透力强,系统性不如语音那么严整,所以它不能用一个地点的方言为标准或基础,若那样就太狭窄。在语法方面,普通话是以典范的现代白话文著作为语法规范,典范的现代白话文著作是指现代优秀作家、理论家的优秀作品(如鲁迅、郭沫若、茅盾等人的代表作,毛泽东、周恩来等人的论著)和国家发布的各种书面文件(如法律文本、通告、政令等)。

我们这里所讲的普通话训练着重指的是普通话的语音训练。

(二)普通话的语音特征

与印欧语系相比,普通话语音有鲜明的特点:

 1.音节结构简单,声音响亮。普通话中,一个音节最多只有4个音素,其中,发音响亮的元音占优势,是一般音节中不可缺少的成分。一个音节内可以连续出现几个元音(最多三个),如hu?i(坏),但普通话音节中没有复辅音,即没有像英语lightning(闪电)。俄语Встреца(遇见)那样几个辅音连在一起的现象。

2.音节界限分明,节律感强。汉语的音节一般都是由声母、韵母、声调三部分组成,声母在前,韵母紧随其后,再带一个贯穿整个音节的声调,便有了鲜明的音节界限。从音素分析的角度观察,辅音和元音互相间隔而有规律地出现,给人周而复始的感觉,因而极便于切分音节。

3.声调抑扬顿挫,富于音乐性6普通话声调变化高低分明,高、扬、转、降区分明显,听起来就像音乐一样动听。

二、方言概说

方言是现代汉民族共同语(即普通话)的地域分支。它不是同普通话并列的独立语言,而是从属于民族共同语的语言低级形式。根据各方言的特点,按地域可分为七大方言区。(“七大方言区”是国内较普遍的一种分法,从20世纪50年代中期开始流行,现在也有十大方言区的说法。)

(一)北方方言区

北方方言以北京话为代表,使用人口占汉族人口的百分之七十以上。主要分布在长江以北汉民族居住的地区,长江以南镇江以上九江以下的沿江地带,湖北(东南一带除外)、四川、云南、贵州四省,湖南省西北一带。

(二)吴方言区

吴方言以上海话为代表,使用人口约占汉族总人口的百分之八点四。分布地域包括江苏省长江以南镇江以东部分(镇江不在内),浙江省大部分。

(三)湘方言区

湘方言以长沙话为代表,使用人口约占汉族总人口的百分之四。分布在湖南省除西北角以外的大部分地区。

(四)赣方言区

赣方言以南昌话为代表,使用人口约占汉族总人口的百分之二点四。分布在江西省除东北沿长江地带和南部以外的大部分地区。

(五)客家方言区

客家方言以广东梅县话为代表,使用人口约占汉族总人口的百分之四。主要分布在广东、广西、福建、江西等省。湖南、四川两省也有少数地区说客家方言。

(六)闽方言区

闽方言区分布在福建省,广东的东部潮州、汕头一带,海南省和台湾省的大部分地区。闽方言可分为五个片:1.闽南方言(厦门话为代表);2、闽东方言(福州话为代表);3.闽北方言(建瓯话为代表;4.闽中方言(永安话为代表);5.莆仙方言(莆田话为代表)。闽方言使用人口占汉族总人口的百分之四点二。

(七)粤方言

粤方言以广州话为代表,使用人口占汉族总人口的百分之五左右,分布在广东、广西两省。

根据我国国情,汉语方言会在一个相当长的时期内与民族共同语并存。推广普通话并不是要立即禁止和消灭方言。但实践已经并将继续证明,推广普通话对于国家的统一。民族的团结。社会的进步和文化的繁荣有颇大的影响力,所以,我国人民应积极大力推广普通话。

二、普通话的语音标准与北京语音

普通话的一个重要特点就是具有规范性。语言是否合乎规范,从根本上说,是约定俗成的。规范的内容也并不是僵死的,要随着语言的发展而不断变化。每个人的经历和语言背景不同,对一些语言现象是否算是已经约定俗成,已经规范,会有不同的看法。例如:“好冷,好漂亮”是大家公认的普通话说法,可是“好高兴,我好进来吗”里“好”的用法是否也可以算是普通话?目前新闻媒体常出现“按揭”“收入不菲”之类的词语,商店餐馆常贴出的“本店有售”“生猛海鲜”之类的招贴,这些词语是否应该仍旧算是方言词语?“打的、面的”现在已经是北京市民最常用的词语,“的”字还由此增加了一个过去没有的阴平读法dī,这种用法和读法算不算是已经进入了普通话?类似的问题还可以举出很多,不同方言区的人或是不同社会阶层的人,回答肯定不会相同。

不只是语法和词汇如此,已经有了明确标准的语音也同样存在类似的问题。

1924年“国语统一筹备会”正式确定以北京语音作为“国语”的标准以后,七十多年来,北京语音的标准音地位始终没有改变,今后也不会改变。但是,标准音的“标准”应该包含哪些内容,一般的认识似乎只停留在较低的层次上,具体地说,就是只理解为《汉语拼音方案》或注音字母里所列的声母、韵母和声调的发音是否准确,如果细致一些,再加上轻音儿化和连读变调。这些内容确实已经能够勾画出北京话的语音系统,但是,如何发音才算是符合标准,例如韵母iong可以不可以读成撮口呼,“左边(儿)”,应该不应该儿化,大家的意见就不一定一致。至于音节进入语句后产生的各种音变以及语调的高低升降等,就更难给出一个大家公认的标准。普通话的语音并不等同于北京话,但区别究竟在哪里?乍看起来似乎很容易解释,把北京语音中的方言土语成分取消就是普通话,例如“东西儿”“逮dei小偷”是北京方言土语,“东西”“逮dǎi小偷”就是普通话;再进一步,还可以根据《普通话异读词审音表》来确定,例如“骨gǘi头”“学xiǎo太极拳”是北京方言土语,“骨gǚ头”“学xué太极拳”就是普通话。但是,在语音教学中遇到实际问题,这样的解释并不一定那么管用。

北京话往往把“我们两个wǒmen liǎngge”说成“我们俩wǒmliǎ”,这种说法早已经常出现在书面语言里,一般都承认已经被普通话所吸收,但是其中的“我们”可以像北京话一样说wǒm吗?北京话也把“两个人”说成“俩人”,把我们三个wǒmen sānge”说成“我们仨wǒmsā”,这些说法是否也能进入普通话,至少在目前恐怕是不同意的占多数。根据《普通话异读词审音表》,“(一)会儿”应该读第四声(yihuìr,语音教学自然应该根据《审音表》来注音,教师在课堂上也必须这样教,可是,至少是在北京,学生在日常生活中更多听到的可能还是读第三声的(yihuǐr,甚至教师在下课时说“休息一会儿”的时候,稍不留意也会说成第三声(yihuǐr,这自然会给学生带来困惑。是允许这种“俗读”进入普通话,还是必须坚持伴音表》规定的正音标准,也是语音教学难于处理的问题。

普通话虽然是超越各方言之上的汉民族共同语,但是必须植根于方言之中才有生命力,否则就会僵化。普通话和方言的区别是显而易见的,但是要想在两者之间划出一条十分清楚明确的界限,又几乎是不可能的,因为这条界限本来就是模糊的。处在这条模糊界限上的语言成分是不稳定的,有的渐渐被普通话吸收,有的最终被普通话排斥,要看社会是否共同有此需要,从近几十年普通话吸收方言词汇的情况是可以明显看出这个过程的。

普通话语音和北京话之间也同样存在这样一条模糊界限,只是变化没有词汇那样迅速,那样明显,比较容易察觉的是儿化韵和轻音音节。北京话的儿化和轻音词语特别丰富,成为十分突出的方言特色,普通话也有儿化韵和轻音音节,但儿化和轻音词语要少得多。儿化词语在书面上的写法很不规范,例如“小孩、一点儿、花儿、玩儿”以及“冰棍儿、馅儿饼”等等,在说普通话的时候也是需要儿化的,可是在书面上写不写出这个“儿”字则是完全随意的,甚至是不写出的时候居多。至于在口语里第二音节必须轻读的普通话词语如“太阳、先生、喜欢、干净、知道”等等在书面上根本就无法表现出来。这种在书面上没有规范和无法表现的语音现象给语音教学带来一些麻烦,但一般规范性的词典如《现代汉语词典》都已逐个标明,掌握起来并不困难。

还有一些北京话的儿化和轻音词语在普通话里的读法是两可的。儿化的如“(有)事儿、(树)根儿、(左)边儿、(进)门儿。(一百)分儿”,轻读的如“春天、办理、出路、界限、批评”,这类词语在普通话里是否需要儿化化和轻读,要看语言环境,正式场合一般不儿化和轻读,比较随便的谈话儿化和轻读的比较多。此外,社会阶层和文化程度比较高的人在说这类词语的时候儿化和轻读的也比较少。这类词语的儿化和轻音读法能表现出明显的口语风格,可以认为是正处在普通话和北京话之间的模糊界限上,词典里是否标明也是比较随意的,在语音教学中除有意突出口语风格外最好尽量避免使用。

普通话里有一些不能儿化和轻读的词语在北京话里是可以儿化和轻读的。儿化的如“时候儿、记性儿、花样儿、东西儿、(冒)烟儿”,轻读的如“自然、艺术、时间、规模、高明”。北京话里还有相当多的没有被普通话吸收的方言词语要读儿化和轻音,儿化的如“今儿(今天)、天儿(天气)、末了儿(最后)、老爷儿(太阳)、立马儿(立刻)”,轻读的如“赶罗(催促)、二乎(畏缩)、待见(喜爱)、真着(清楚)、捏咕(捏)”,这些词语最能反映北京方言的地方色彩,显然并不能进入普通话。在正式场合讲话,或是社会阶层和文化水平较高的北京人,也很少使用这类词语的。有的口语教材选用这类词语来表现口语风格,显然是不妥当的,因为那是在教北京方言土语,而不是教普通话。

三、汉语拼音方案

(一)、字母表

(二)、声母表

(三)、韵母表

(四)、声调符号

(五)、隔音符号

一、字母表  

字母 名称

Aɑ ㄚ

Bb ㄅㄝ

Cc ㄘㄝ

Dd ㄉㄝ

Ee

Ff ㄝㄈ

Gɡ ㄍㄝ

Hh ㄏㄚ

Ii

Jj ㄐㄧㄝ

Kk ㄎㄝ

Ll ㄝㄌ

Mm ㄝㄇ

 字母 名称

Nn ㄋㄝ

Oo  

Pp ㄆㄝ

Qq ㄑㄧㄡ

Rr ㄚㄦ

Ss ㄝㄙ

Tt ㄊㄝ

Uu

Vv ㄞㄝ

Ww ㄨㄚ

Xx ㄒㄧ

Yy ㄧㄚ

Zz ㄗㄝ

 二、声母表

 b    p    m    f   d   t    n    l

ㄅ玻 ㄆ坡 ㄇ摸 ㄈ佛 ㄉ得 ㄊ特 ㄋ讷 ㄌ勒

 ɡ   k    h    j    q   x

ㄍ哥 ㄎ科 ㄏ喝 ㄐ基 ㄑ欺 ㄒ希

  zh   ch  sh   r    z   c    s

ㄓ知 ㄔ蚩 ㄕ诗 ㄖ日 ㄗ资 ㄘ雌 ㄙ思

三、韵母表

 

  i ㄧ 衣  u  ㄨ 乌  ü ㄩ 迂 ɑ ㄚ 啊 iɑ ㄧㄚ 呀 uɑ ㄨㄚ 蛙  

o ㄛ 喔   uo ㄨㄛ 窝   e ㄜ 鹅 ie ㄧㄝ 耶   eü ㄩㄝ约

ɑi ㄞ 哀   uɑi ㄨㄞ 歪   ei ㄟ 诶   uei ㄨㄟ 威   ɑo ㄠ 熬 iɑo

ㄧㄠ 腰     ou ㄡ 欧 iou ㄡ 忧     ɑn ㄢ 安 iɑn ㄧㄢ 烟 uɑn

ㄨㄢ 弯 üɑn ㄩㄢ 冤 en ㄣ 恩 in ㄧㄣ 因 uen ㄨㄣ 温 ün ㄩㄣ 晕

ɑnɡ ㄤ 昂 iɑnɡ ㄧㄤ 央 uɑnɡ ㄨㄤ 汪   enɡ ㄥ 亨的韵母 inɡ

ㄧㄥ 英 uenɡ ㄨㄥ 翁   onɡ ㄨㄙ轰的韵母 ionɡ ㄩㄥ 雍    

(1)"知、蚩、诗、日、资、雌、思”等字的韵母用i

(2)韵母ㄦ写成er,用做韵尾的时候写成r

(3)韵母ㄝ单用的时候写成ê

(4)i 行的韵母,前面没有声母的时候,写成yi(衣), yɑ(呀), ye(耶), yɑo(腰),you(忧),yɑn(烟),yin(因),yɑnɡ(央),yinɡ(英),yonɡ(雍)。u 行的韵母,前面没有声母的时候,写成wu(乌), wɑ(蛙), wo(窝), wɑi(歪),wei(威),wɑn(弯),wen(温),wɑnɡ(汪),wenɡ(翁)ü 行的韵母跟声母j,q,x拼的时候,写成ju(居),qu(区),xu(虚),ü上两点也省略;但是跟声母l,n拼的时候,仍然写成lü(吕),nü(女)。

(5)iou,uei,uen前面加声母的时候,写成iu,ui,un,例如niu(牛),ɡui(归),lun(论)。

声调符号

阴平 阳平 上声 去声

五、声调符号标在音节的主要母音上。轻声不标。

例如:

mā 麻 má mǎ mà mɑ

 阴平   阳平   上声  去声   轻声

五、隔音符号

ɑ,oe开头的音节连接在其它音节后面的时候,如果音节的界限发生混淆,用隔音符号(')隔开,例如pi'ɑo(皮袄)。

四、汉语声调系统的发展

(一)中古声调和上古声调

中古汉语有平、上、去、入四个声调,这就是所谓的四声。

汉魏以后,由于反切的应用,学者们渐渐意识到汉语的语音构成中有声调这一因素不过把中古汉语声调正确地归为四类,是到了齐、粱的时候才完成的。当时由于四声初发现,了解的人还很少。梁武帝(萧衍)是一个有文化的人,还问什么是四声,就是一个证明。直到陆法言《切韵》一书出来,把比较重要的汉字的声调全部确定之后,四声的知识才逐渐为越来越多的人所掌握。

中古汉语有四个声调,因为史有明文,而《切韵》一书又为我们提供了完整而确切的资料,所以是十分可靠的。至于上古汉语有没有声调,如果有的话,有几个声调,由于文献不足,比较难以确定。自清初以来几百年间学者们有种种不同的意见。有人认为上古声调不太固定;有人认为上古声调的类别比中古的要少,比如有平、上、入而无去,或有平、上、去而无入,等等;有人认为上古声调和中古声调基本相同,只是在个别字上有差别。在这些意见k,我们觉得最后一种意见根据比较充分,因为它和上古韵文的押韵情况基本相符。

从《诗经》和《楚辞》的押韵情况看,在中古属于某一声调的字老是在一块儿押韵,而不搀杂中古其它声调字。这在那些用韵较多的长诗章里,犹为明显。比如有连押七字乃至十字而不改调的:

《诗经.公刘.一章》押:康疆仓粮囊光张扬行

《诗经.七月.五章》押:股羽野宇户下鼠户子处

《楚辞.九辨》押:带介慨迈秽败昧

《诗经.(bì).九章》押:柏度尺(xì)硕奕作若

第一例全押中古平声,第二例全押中古上声,第三例全押中古去声,第四例全押中古入声。上古声调如果不是和中古的相同,似乎不可能出现这类押韵现象。另外,《诗经》里有些诗每章一韵,而一韵一个声调。比如《召南.biào)有梅》:

一章 押:七吉(入声)

二章 押:三今(平声)

三章 押:(jì)谓(去声)

这也清楚地表明上古有和中古相同的四个调类。

至于每个声调里的字上古和中古有个别的不同,也可以从《诗经》的押韵里得到证明。比如“庆”字中古在去声一类,可是在《诗经》押韵里它出现七次全部和平声字相押,说明在上古属于平声一类;“享”字中古在上声一类,可是在《诗经》押韵里它出现六次,全都和平声字相押,说明它在上古也属于平声一类;等等。

可见从上古韵文的押韵情况来看,说上古和中古一样,也有四个声调,只是在个别字的归类上与中古有所不同,还是有一定的可信度的。

(二)从中古的四声到现代汉语的四声

平分阴阳

中古的平声调,现代汉语分化成两个调,即阴平和阳平。这种分化以声母的清浊为条件。凡中古的清声母平声字,现代多读阴平,即第一声,比如“公”中古声母是g,现代读gōng,“多”中古声母是d,现代读duō,凡中古次浊声母(指m,n,ng,l等声母)和全浊声母平声字,现代读阳平,即第二声,比如“明”中古声母是m,现代读míng,“驼”中古声声母是d,现代读tuó.

平声分化成阴阳两调在现代方言里非常普遍,说明这一音变的发生一定不会太晚。日本和尚安然在他所著的《悉(tán)藏》(公元880年)一书里曾经提到日本所借的汉字音平声读起来“有轻有重”,显然那时平声已有分化为阴阳两调的方言。和安然差不多同时的段安节(公元894-898)在他的《乐府杂录》一书里有“平声羽,上声角,去声宫,入声商,上平声调为zǐ”的说法。段安节把平声分为“平声”和“上平声调”,又拿它们分配于不同的乐调,也说明当时他的话里平声已经分化为两调。

宋代也有关于平声分化的记录。比如南宋的张炎,在他的《词源》一书中,谈到他父亲填词十分讲究音律的时候,曾经举了这样一个例子。有一次,他父亲作《惜春花早起》一词,其中有一句是“琐窗深”,唱起来声音不和谐,把“深”字改为“幽”字仍然不和谐,又把“幽”字改为“明”字,这才觉得和谐了。“深”、“幽”、两个字都是阴平调,“明”字是阳平调。“深”、“幽”不和谐,而“明”和谐,显然是因为声调不同的原故。可见在张炎那时的话里,平声也是两个调。

《中原音韵》是第一部把平声字分为阴阳两调的韵书。阴阳的名称就事周德清创造的。他的这种做法使我们清楚地知道平分阴阳在他那个时候的方言已经取得了统治地位。

浊上变去

中古的上声字,凡事属于全浊声母的,在现代汉语里都变成去声。比如“杜”和“赌”中古都是上声字,可是“杜”的声母是浊音d",现代就变成了去声。而“赌”的声母是清音d,现代就没有变,仍然读上声。

浊上变去开始的也很早,到了唐代末年,已经不止一个方言有这种现象。那时,有个李涪在他所作的《刊误》一书中,批评《切韵》把一些去声字错误地归为上声字。他举了很多他读着是去声而《切韵》归入上声的例子,比如“舅、辨、皓”等等。而这些字正好都是全浊声母的字,比如“舅”的声母是d",“辨”的声母是b",“皓”的声母是h",等等。可见在李涪那时的语言里,浊上都已经变成去声。他因为不了解《切韵》的语音是古音,他的语音是音变的结果,因而他站在自己语音的立场上去批评《切韵》,认为《切韵》把这些字的声调归错了,那当然是不对的。

在和李涪差不多同时的敦煌俗文学抄本中,浊上的字大量地和去声字互为错别字,比如:仕错 成 事 被 错 成 备“仕、被”都是中古浊声母上声字,“事、备”都是中古浊声母去声字。“仕、事”的声母是z",“被、备”的声母是b"。“仕、事”同音,,“被、备”同音,说明当时西北方言浊声母上声已经变成去声。

浊上变去估计到南宋就已遍及全国大多数方言,因为南宋以下,各种反映当时语音情况的材料,都显示了浊上变去的事实。这里就不一一列举了。

入声变入阴、阳、上、去四声

中古的入声在现代汉语里分别变入阴阳上去四声。变化的情况大致如下:

全浊声母字--阳平 蝶 直

次浊声母字--去声 力 密

清声母字  --阴平 督

           阳平 烛

           上声 笃

           去声 粟

除了中古清声母字的变化看不出明显的条件以外,全浊和次浊声母字的字变化都很有规律。

入声的丢失是在入声韵尾丢失以后。在十五世纪中叶嘉定人章黼著《韵学集成》一书,在这本书里仍然有入声。不过在有些入声字后面往往注明“中原雅音”读什崐么,比如“觳”是入声字,但附注说:“中原雅音音‘古’”;“哭”字也是入声崐字,但附注说:中原雅音音‘苦’”,等等。“中原雅音”是一部韵书的名称。这部书既然叫做《中原雅音》,当然是反映北方通行语音的著作。它把入声字“觳、哭”等分别读同上声字“古、苦”等,说明当时或早些时候北方已有很多失去入声的方言。

至于北京话入声的失去比这可能要晚些,直到十七世纪初年,才在徐考的《重订司马温公等韵图经》一书里有所反映。在这本书的韵表中把中古的全浊入声归为阳平,次浊入声归为去声,清入归为阴阳上去四声。虽然作者对他归为去声的清入声是否失去,表示了模棱的态度,但至少当时北京话入声的大多数已经并入其它三声是毫无疑问的。后来到了清初,我们从顺治帝“北京说话独遗入声韵”的话里,才获得了北京话入声完全失去的明确记录。

 

五、普通话的吐字归音

汉字的音节结构分为声、韵、调几个部分。声,又叫字头;韵,分为韵头、韵尾、韵腹三个部分;调,字神,体现在韵腹上。

 汉字的发音应该以遵循汉字的音节结构特点。要求得“珠圆玉润”,应该尽量将每个汉字的发音过程处理成为“枣核形”,以声母或者韵头为一端,以韵尾为另一端,韵腹为核心。

 要达到枣核形是让自己的普通话更纯正的关键,但是,不可能,也不要片面强调字字如核,这样必然会违背语言交流的本质,去追求技巧和方法,削弱声音的感情色彩,破坏语言的节奏。

 一个汉字的音程很短,大多在三分之一秒就会结束。要在短短的时间内兼顾声韵调和吐字归音,必须从日常训练开始严格要求:

 1、出字——要求声母的发音部位准确、弹发有力。

 2、立字——要求韵腹拉开立起,做到“开口音稍闭,闭口音稍开”。

 3、归音——干净利落,不可拖泥带水。尤其是 i u n ng等做韵尾时,要注意口型的变化。

六、如何使自己的声音更饱满、宏亮

感觉说话费劲,声音传不远,大致有两个原因:其一是没有充分利用共鸣器官;其二是气息不稳。

我们所发出的声响都是依靠两片声带震动而成,本质上没有多大的差别,但是震动经过了咽、喉、口腔、鼻腔、胸腔等人体自然的空间后被逐渐修饰、放大,形成自己的风格,最终传达到听众的耳朵里。在我们说悄悄话(用气声)的时候,声带并没有震动,仅仅依靠气息的摩擦,再怎样用力,也不会有任何声响,因为没有震动,也就没有共鸣!反之,要追求声音洪亮,一味依靠声带的强烈震动,只能造成声带充血,声音嘶哑。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充分利用共鸣腔,让震动在口腔、鼻腔甚至胸腔得到共鸣,放大,自己的声音才会饱满,圆润,高扬。

教你几个小技巧:

1、体会胸腔共鸣:微微张开嘴巴,放松喉头,闭合声门(声带),象金鱼吐泡一样轻轻地发声。或者低低的哼唱,体会胸腔的震动;

2、降低喉头的位置:(同上);喉部放松、放松、再放松

3、打牙关:所谓打牙关,就是打开上下大牙齿(槽牙),给口腔共鸣留出空间,用手去摸摸耳根前大牙的位置,看看是否打开了。然后发出一些元音,如“a”,感觉感觉自己声音的变化;

4、提颧肌:微笑着说话,嘴角微微向上翘,同时感觉鼻翼张开了,试试看,声音是不是更清亮了。

5、挺软腭:打一个哈欠,顺便长啸一声(注意周围有没有人哦!)。

以上技巧其实就是打开口腔的几大要点,以后在大声说话的时候,注意保持以上几种状态就会改善自己的声音。但是,切记,一定要“放松自己”,不要矫枉过正,更不要只去注意发音的形式,而把你说话的内容给忘了,这就本末倒置了。

再说气息的问题。

发音靠震动,震动靠气息,所以要使声音洪亮,中气十足,就要有饱满的气息。呼吸要深入、持久,要随时保持一定的呼吸压力。平时可以多做一些深吸缓呼的练习,最好在练习说话的时候先站起来,容易寻找到呼吸状态,要坐的话,也要坐直,上身微微前倾。

运用气息的时候,千万不要“泄气”,要在上述的呼吸压力中缓缓的释放,并且要善于运用嘴唇把气拢住。这样来保持胸腹和嘴唇的压力平衡。

最后,顺便说说声音的线路问题。

 我们的发音,有一个不易察觉的线路,比如打呼哨,声音很响亮,道理就在于气息畅通,声音集中,通行无阻。说话也是这样,要尽量让自己的气息贯通,让声音尽量沿着口腔内部的中纵线穿透而出。这样才能使声音集中而明亮。

 

 

 

频道栏目

信息资讯

通知公告